虻子霍地立起来。他身子骨瘦些,但展拓;个子也不小,差点儿能够住窝棚顶。他14岁了,已经跟爷爷撑了两年的筏子,只是从没单独一个人划过,爷爷不让。 “你?”爷爷似乎压根儿也没往他身上想,因而表情很古怪,显然不大信任,“行么?敢么?” 虻子的自尊心被刺疼了,他挑战地瞅着爷爷,黑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