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我们家经济濒于破产的时候,从天上掉下一个馅饼来:我获得一个到德国去留学的机会。我并没有什么凌云的壮志,只不过是想苦熬两年,镀上一层金,回国来好抢得一只好饭碗,如此而已。焉知两年一变而成了十一年。如果不是老祖苦苦挣扎,摆过小雄,拾过破烂,勉强让一老,我的叔父;二中,老祖和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