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者站在自家院子的土墙旁,看着母亲渐行渐远,无奈的抽泣,一个六岁的孩子无法主宰自己,更无须说别人的命运。②第二次的目送,是作为被送者,十七岁,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,离开小镇,离开县城,到省城求学。清晨赶火车,夏末秋初的凉风,乌瓦红砖的小站在晨曦中朦胧,长长的铁轨从远方来,延伸到...